机构养老之我见
作者:   来源: 搜狐  2017-06-23

  机构养老,按上海的“养老服务目标”,有3%的老人,能争取到进“机构”养老的床位。北京是4%,因为老龄人口基数很大,尽管相差区区1%,就拿上海来说,上海老年人口将近500万,1%,就意味着5年内多新增5万张养老床位。养老,靠一张“床位”,就能解决全部?养老,难道不是一种老年人群,特有的“生活”?
  全社会都有这么个基本共识:人到晚年,人人都应该拥有“养老生活”,这是“天赋人权”。这是现代文明社会的基本保障。养老,明明是生活。为什么在考量我们的养老服务体系时,会“导入”“床位”这样一个概念。根据我的生活经验,社会上使用“床位”这个“概念”,应该是两种地方:一是医院,二是监狱。
  医院使用“床位”,意味着什么?
  意味着“你必须进入某种流程,并且严格服从并执行这个流程”。什么时候,医生来巡诊;什么时候,你必须服药;什么时候,接受检查;甚至什么时候,你必须大小便。或许,这些流程是科学的,是合理的,但一定不按你的“意志来转移”。监狱,能给你的,一定也是一张“床位”。而且,那扇牢门的钥匙一定不会给你。那张“床位”,就意味着失去自由、失去“隐私”、失去为人的尊严。既然“床位”传递了那么多“不堪”的信息。我们就不该把美好的养老生活同“床位”联结在一起。“床位”的内涵和外延,都不能涵盖养老生活的全部。老年要的是生活,怎一张床位了得!
  进入老年,从“概率”上说,身体的各个“机能”都会有逐步衰老的过程。都会慢慢地“失智失能”,最后,走向死亡。这是“理论”上的认知。对老年“失智失能”群体的护理和照拂,被称作为:为老服务的“刚需”。其实,在现实生活中,极大部分的老年人,是没有经过“失智失能”阶段,直接“走完人生”的。据2016年上海市的统计:去年全市失智失能老人一共是14.33万人,占全市老龄人口的6.65%。这还是算比例较高的。在全国范围内,按武汉的统计数据来看:去年全市失智失能的有26693人,占全市146万老人的1.83%。
  应该客观地说:失智失能,是为老服务中的“薄弱”环节。老龄化、快速老龄化、空巢化等一系列问题有所重视之后,失智失能以及失独等问题,都是亟待解决的问题。好在,政府已经把“失智失能以及失独”都纳入老“保障”体系内,也就是纳入政府财政支持的、民政主导的“一亩三分地”了。目前,民政立项的“养老项目”基本上都主要“聚焦”在“失智失能以及失独”专业。即使这样,政府也在坚持探索走“公建民营”的道路。
  “刚需”这个“词”,最早出现在房地产行业。衣食住行,是人们生存的必须。居者有其屋,耕者有其田。这是孙中山早就提出来的民主革命口号,所以,买房是“刚需”。其实,开发商在这里“偷换了一个概念”:住房才是刚需,买房不是刚需,因为不买可以租呀!“刚需”,在市场上,是不可“替代”的。当老年人失智失能以后,对护理的需求是不是“刚需”?要看从什么角度和立场,来认识这个问题。从失智失能老人的角度来看,护理和照拂,不仅仅是刚需,还是必需。但从市场的角度来看,就要把这种需求,进行研究、分析和判断;甚至要把这种需求进行市场定位,确定它行业属性的归类;最关键的,是它的“规模”是否最后能转化为“生产力”。政府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“市场化”。市场也完全可以,把它解决不了的问题“社会化”。对失智失能老人的护理,从专业角度来看,它可以是医疗保障体系的加强;从它的社会属性来看,它可以是依靠养老服务机构及义工和志愿者,向老人输送体现社区养老向居家养老的支持;从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来看,它也可以趁我国福利事业正在从“专项”向“普惠”转型的机会,成为福利事业的组成部分。就像“住房”,不一定要“买房”。
  “刚需”有两大“特征”:
  一,符合社会的道德认同,社会各界都能形成共识;二,不受市场调控。走的是市场价格直线,不是走市场价格曲线。
  关于“刚需”,有人举了个例子:每年到了年底,要过春节。进城务工的农民工要回乡与家人团聚。大过年的,每家每户都盼个“团团圆圆”。这符合中华民族的传统伦理,也是全社会的共识。于是春运,也就是人口短时期内大规模迁徙,成了中国社会的一大特殊现象。据交通运输部门统计:2017年春运,全国旅客发送量是29.78亿人次。我们的交通运输能力,可能还远远没能满足“返乡潮”的实际需求。因为表现出来的实际情况是:火车票“一票难求”。既然市场表现出来的是“求大于供”,那么是否可以用“价格杠杆”来“调控”春运期间火车票的供需市场呢?回答是明确的:不可以!因为农民工返乡是“刚需”。“刚需”的市场一定坚持“直线价格”原则。因为“刚需”是社会道德的共识。谁敢“冒天下之大不韪”。所以,不要轻易去“戳碰”“刚需”这条红线;特别是在市场领域里谋求发展的企业。当然,市场是需要发现的,需要培育的,也是需要引领的。
  不是绝对地说,失智失能的护理工作不能市场化和产业化,只是一定要把“对失智失能的护理”理解为“刚需”!那么,我们更要 “慎重”地研究它“如何融入市场的”的路径。设计好它合理的“商业模式”。有时候,市场是青睐“创新者”的。
  国外流传着这样一句话,这句话,著名主持人卢秀芳在广告节目里也说过:“今天我们必须努力工作,将来,我们就可以去澳大利亚养老”。澳大利亚是养老天堂,可能是“”溢美之词。但确实,澳大利亚的气候环境、医疗水平、硬件设施、服务理念,都是世界一流的。澳大利亚是个高福利国家,孩子到16周岁,政府每周都会发一笔津贴,这笔钱足够他们上学、租房、生活的所有费用。孩子们多半“高高兴兴”地离家“放单”了。澳大利亚退休年龄是67岁,因为子女基本不在身边,夫妇俩离开工作单位后,生活会显得“落寞”。有的会选择“退休村”去居住。“退休村”是澳大利亚的一种“养老地产”。居住环境和居住空间,同一般的住宅小区一样,有的“配置”还很高,前有双车库,后有游艇泊位。只是专供老年人(退休人士)居住,价格比房地产物业相对低廉些,一般在25万澳元至35万澳元之间。如果,有朝一日要搬出“退休村”,可以把“物业”退给开发商,根据开发商不同的背景,会扣除一定比例的“购房款”,一般在10%至30%。住在“退休村”里的,一般都是“活力长者”,离开“退休村”多半是去了“养老机构”,原因基本上是“失智失能”。“机构”基本纳入社会福利体系,也可以理解为社会保障体系。当然,在入住“”养老机构时,对老人“失智失能”的情况,是需要进行专业评估的。澳大利亚同美国一样,有健全的全覆盖的养老保险金制度。在“机构”里,医疗设施、康复器械、生活护理、心理抚慰、人文关怀……,都达到世界先进水平。
  总体上,澳大利亚的养老体系,提供的也是院所(机构)服务和社区服务,但根本上,都是政府“购买服务”,都列入联邦及政府的预算之内。一切养老服务,也会有“盈利”和“非盈利”组成,但都在政府的宏观调控和有效监控之下。通过一百多年的努力,养老、无论是监控体系、机构设置、多元产品及社会支持等,形成合力,使养老成为社会“亮点”,所以,澳大利亚的老人自豪地说:“澳大利亚,是我的孩子!”这才是真正的“养儿防老”。
  目前,澳大利亚的养老体系,所展现的管理和服务水准,是值得全世界借鉴的。特别是“机构养老”,对失智失能的老人来说,这是他们人生面对死亡,最后一条防线。尽管,在这最后一条防线上,“古来征战无回还,都成亲辈梦里人”;但是,在“规律”面前,要体现人的尊严、体现时代的精神、体现世间的温情、体现社会的进步、体现入世的功德圆满。如此意义重大,关乎人生的价值体现。所以,关注“机构养老”是全社会的责任。应该把“机构养老”纳入社会“保障体系”。保障力度有多大,体现社会的良知。
  日本是世界老龄化较早,程度也较高的国家。所以,在亲和源起步阶段,我们较多的是考察和学习日本的养老模式和经验。日本65岁以上老年人口是3000万,占总人口比例为23.1%,5个人中就有一位65岁以上的老人。日本社会面对老龄化,表现出极大的积极态度。并把“银发产业”中的多项产业,例如医疗和看护产业,列为国家战略项目,视作日本经济未来的增长点。总体上,日本是从居家养老开始,渐渐地走向“社会化养老”。目前,日本的社会化养老,主要是三种模式:
  一是“看护型养老院”,基本上收纳“失智失能”老人,类同我国的“养老机构”。二是“住宅型养老院”,管理方不承担“老年人生活起居的照料服务”,类同于我国的养老地产。三是“健康型养老院”,类同于澳大利亚的“退休村”。
  上世纪五十年代,战后的日本,经济一片萧条,老了,也只能依附家庭。因为朝鲜战争,美国充分利用日本作为战争的“战略基地”,使日本迎来了“经济起飞”的机会。上世纪六十年代,日本颁布了《老人福祉法》,意味着:日本养老从居家养老走向社会养老,社会福利从“补缺型”走向“普惠型”。接着,由政府出资,在日本全国陆陆续续建起了3100处健康恢复型养老设施和3700处老年疗养医疗设施。日本社会的基础文化,深受我国“儒家”思想的影响,养成了他们很深厚的“家国意识”,他们养老模式的“演变”是否体现了某种“规律”。在构建和探索我国养老模式的道路上,日本的经验,应该引起我们的思考。
  日本同世界上极大多数国家一样,实现全民养老保险金制度。 但是,到了2000年,日本国内正式宣布,增设针对“失智失能”老人的“介护保险”。40岁开始缴纳,65岁以后,如果“失智失能”,经过专业机构评估,确定“介护”等级,入住介护机构后,由介护保险支付相应的费用。介护保险的实行,使日本养老彻底从“以家人照料为主的居家养老”转变为社会提供养老照料的社会化、市场化和产业化养老。这是“介护保险”有价值和有积极意义的一面。应该说,符合日本国情,符合日本经济发展水平。我国进入老龄社会后,养老问题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关注。也有不少专家提出了仿照日本,实行“介护保险”,据说,有关方面也专门组织人员赴日专题考察,还形成专题报告。于是,国内一时形成“介护保险热”。似乎马上“介护保险”就可“呼之欲出”。
  其实,任何事情都有两面,重要的是“选择”。日本的“介护保险”实行将近二十年,据统计:实际使用“介护保险”的老人是3:7,也就是整个社会40岁开始,也包括70%的老人,都要为这30%的老人“埋单”。似乎,这不符合社会公平的分配原则。何况,人到四十,正是负担最重的时候:孩子初长成,父母还健在。四金必须交,还要添一金。不要说“个人”,可能“企业”也承受不起。
  机构养老的发展方向,在世界大多数国家,总的趋势,都是向小型化和专业化方向努力。小型化,这点在我国尤为重要。不管“机构养老”满足的是不是“刚需”,“机构”的存在和运营,还是需要靠市场的支撑。我国的养老“产品”,从功能上区分,有“健康活力老人”和“失智失能老人”两大类。从市场“反应”来看,这两类产品是不一样的。
  决策购买“健康活力型”的,基本上是老年人自己。这可能同我国几千年的文化传统有关。就是子女看好了某“养老公寓”之类,也不大会主动向父母提出,因为怕长辈“误解”。当然,这里指的是“概率”是指“大多数”。但是,“失智失能”的“机构”,决策者基本上是子女或其他家族。因为老人那张“床位”放在哪里?首先需要满足子女及其家属“探望老人”的方便和距离。谁都希望自己已经“失智失能”的亲人,就在“一碗汤”的距离或已经“嵌入”了自己小区的“机构”。要满足这种需求,一定是小型化的。
  在“新建楼盘”和成熟社区建旨在收养失智失能老人的“机构”,恐怕会招致其他居民的“反对”,这类新闻见之报章,已经是屡见不鲜了。如果要建,也只能“低调行事”,小型化而已。试想,日本小小的“弹丸”之地,竟然建了近8000家“养老机构”,一定不会是“大型”的。
  除了“小型化”,机构养老还呈现出另外一个趋势,那就是“专业化”。我在德国柏林参观了一家医疗研究机构,他们是专门研究“阿尔茨海默症”,也就是“认知症”,俗称::老年痴呆症。这家“阿尔茨海默症”研究所的旁边,有家他们附属的护理院,专门收治阿尔茨海默症患者。我认为:这才是真正的“医养结合”。研究所需要“病例”,患者需要最先进、最专业、最有效的“医治和护理”。这是最好的组合。这种“具有专业号召力”的机构,老人及其子女都乐于“接受”,甚至会超越“区域和距离”上的障碍。既然“机构养老”入住对象,基本上是“失智失能”者,医疗和护理就成为“机构”必要的“能力”。老年病是个特殊的医疗“板块”:心血管疾病、骨质疏松、糖尿病以及认知症等疾病,都是老年群体的多发病症。对症治疗及护理都有它们各自的专业性。即使只是针对“老年病”,也不可能指望一家“养老机构”具备那么“全而精”的医疗和护理能力!“养老机构”就变成了“医疗机构”了。但是,如果“养老机构”具备老年病中的某一、二种疾病的治疗或护理的专长,就像德国柏林的那家“阿尔茨海默症研究所”一样,那在养老市场上,一定有他的特殊号召力。“事业有专攻”,差异化、个性化和专业化,一定也是“机构养老”的发展之路。
  台湾有家养老机构,是由教会资助的带有公益性质的护理机构。它在护理老年“认知症”方面,有自己独到的创新的护理的“套路”,引起行业和市场的关注。
  老年认知症(阿尔茨海默症)是一种“退行性神经系统”疾病,病理症状是小脑萎缩,记忆力大部丧失,认知能力下降到4岁孩子水平。
  患者什么都可能忘却,但是“吃饭”不会忘记,大概是“本能”在起作用。这家养老机构就根据患者的特征,设计了有利于患者生活和活动空间:围着一间宽大的厨房,安排6-8间单间,每位患者独居一间。每天在护理人员的带领下,忙着一起煮三顿饭菜。煮好了一起有滋有味地共享劳动成果。有利于他们进入一个平静的生活氛围,有利对他们加强劳作时的信息“刺激”,再加上其他治疗手段,有利于对病情的控制和康复。当然,他们的做法,起码说明他们在努力、在探索、在创新。对待阿尔茨海默症,要战胜它、克服它、治愈它,有待于世界医疗科研的进一步努力;但我们也不要拒绝一个、二个、甚至成百上千个养老机构所作出的探索和实践,只要这种实践是能够改善患者生存状况的、有利于病情控制、解缓和好转的,我们都应该表示敬仰和赞赏。
  何况,对市场来说,它还有“故事”可讲。面对老龄化社会的快速到来,政府高度重视老龄问题的妥善应对,毕竟这是关乎民生的大事。
  从目前发展态势来看,主要是分三个阶段:第一阶段:本世纪初的十年时间里,政府和社会各界都开始认识到老龄社会的严重性,政府开始助推养老事业的发展,各地都围绕“以解决养老床位问题”为核心,制定“增加养老床位”的目标和计划;少数养老产业的“先驱者”开始社会化养老项目的探索并实践。第二阶段:2013年左右的5、6年时间。国务院关于大力发展养老服务业的35号文件的出台。被养老界称为“中国养老产业”的元年。也被理解为完成了中国养老体系的“顶层设计”。
  事业和产业,本应该是“国家养老体系”的两大支柱,体制和机制的不同,可以在社会福利和市场领域里,出现不同的养老服务产品,但应该在国家养老总的体系里相辅相成,互为补充。可能是因为传统思维的“惯性”,在行业准入、行业监管、政策落实、业务指导等方面,出现了一些“局部问题”,要么“泾渭分明”,要么“无依无靠”,社会资本进入养老领域,往往在工商部门注册,而传统的管理条块,养老应该归口民政。而“民政”只接受“民办非赢利性企业”的注册登记。养老服务行业,还是个新兴产业,行业管理还没有形成很有效很成熟的行业协会等组织。
  有些市场化的养老项目在“立项”、“建设”、“融资”、“运营”中、会遇到就像当初鲁迅先生所形容的窘相:“两间余一卒,荷戈独彷徨”。行业的发展,需要监管;养老服务业也一样,不管是哪个“妈”生的。
  第三阶段:从最近这几年一直到2020年。对中国的老龄问题来说,将面对“决战”。许多社会学和人口学专家预言:尽管目前我国老龄化进程处于平台期,平均每年增加800万老人。但是,在2020年之前,我国老龄人口会激增至2.5亿,那是可以预判的老龄“峰值”。这不仅是一个“峰值”,更是一个节点、一个拐点。迎接“老龄化”,在这个节点上,考验我们动员社会力量参与养老事业的深度和广度,检验我们整合社会资源发展养老产业的力度和程度。如果,我们到2020年,能够平稳度过“峰值”,那就证明:我国的养老事业和养老产业,两手抓、两手都要“硬”的策略是正确的;以养老服务业为支撑的我国养老体系也是合理的;我们更有信心,加快我们的步伐,把我国的“老龄化”转变为我国经济发展的新增长点,这就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“拐点”,一个积极的、加速的、英明的“拐点”。到2020年,有些信息值得我们重视:因为生育率的降低,“养儿防老”的传统观念基本改变;机构养老模式已经被普遍接受;医养结合的实践中,医疗资源尚且不足;家庭小型化、家庭内代数减少,人力资源严重匮乏;上门护理需求提升,到2020年,需求达4033.3万人;养老产业市场需求将达5万亿元。任重道不远,任务重,时间又“迫在眉睫”,中国的“养老界”压力山大。2020的“决战”,只能“全胜”!这是社会的期望和重托。
  以色列作家尤瓦尔.赫拉利在《未来简史》中说:“成功孕育着野心,而我们最新的成就也推动人类设下更大胆的目标。我们已经达到前所未有的繁荣、健康与和谐,而有人类过去的记录与现有价值观来看,接下来的目标很可能是长生不死、幸福快乐,以及转身为神。”接下来赫拉利还强调说:“在减少了饥荒、疾病和战争之后,我们现在希望克服年老甚至死亡。”据《未来简史》介绍,许多先进国家的“科学巨擘”们,特别是美国的硅谷,一大群从事基因工程、再生医学和纳米科技的科学家聚集在一起,正在“挑战死亡”。他们认为,面对死亡,有三种方式:接受死亡、拒绝死亡和对抗死亡。人类正确的态度是:对抗死亡!赫拉利认为:人类会死亡只有一个原因:人体运行出了技术问题。心脏不跳,,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氧气到达心肌;癌细胞扩散,是因为突变的基因改写了指令;病菌侵入肺部,是因为有人在地铁里打了个喷嚏……,一切都只是技术问题。 只要是技术问题,就会有技术上的解决方案。要克服死亡,并不需要等到耶稣再次降临,只要实验室里的几个科技专家就够了。看来,人类“对抗死亡”取得决定性的胜利,已经为期不远了。作为目前人类对抗死亡的最后一道防线——护理机构,也将会历史性的赋予新的重任。也许,在不久的将来,专门接纳“失智失能”的“机构”将会成为人类获得“生命涅槃”的圣坛。将来的“机构”,一定不会单纯的属于“养老”。今天早新闻发布了一条消息:山东省临沂沂水县居民,死后丧葬费全免。这在全国首开先河。
  不管支持沂水这项举措的,是地方财政,还是集体“结余”,沂水人的社会福利走到了全国的前列。它的意义所在?在于我国的社会福利事业,从专题专项的福利财政支持,开始走向社会普惠。
  福利的普惠性,是福利的基本原则,是社会福利公平的前提。三伏天战高温,企业发放“抗暑降温”物品,例如:茶叶一斤,毛巾一条,香皂一块……。全体员工一律“平等”。决不因为你是总经理而多发一块香皂。因为这是企业的“福利”。
  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,物质水平的提高,属于社会财富“二次分配”的社会福利,也必将会加大投入,在更高层次上惠及百姓的“生老病死”。“机构养老”作为“生命守护神”的作用,将会越来越突现。“机构”从养老走向“对抗死亡”,“医养结合”这是它走出的第一步。也可以这样理解:医养结合是现代养老机构的“初级阶段”。随着机构养老“对抗死亡”功能的提升,它的社会福利属性也会越来越彰显,因为,它将成为衡量生命品质的重要指数;也将成为社会进步的标志。我们应该热切地期待“机构”的成长,就像我们热切地关注人类“对抗死亡”的每一次“突破和进展”。
  人类从一出生,就面对死亡,用哲学语言来说:就是向死而生。其实人类的死亡,无非只有两种死法:一是意外死亡;二是正常死亡。不管是正常,还是意外。生老病死,应该是自然法则。
  老祖宗们早就感叹:宁做太平犬,不作乱世人。谁都不希望自己会“意外”横死。死亡的形式,甚至可以上升到“因果善恶”。
  渐渐衰老,免疫力下降,百病丛生,最终“难免一死”。这应该算是“功德圆满”的“人生谢幕”。这两种死法各占的百分比,会左右当时的人口平均寿命。上海目前的人均寿命是83岁,在全国排第一。这说明上海地区生活品质,医疗水平,都与国际先进水平同步。但是,面对“细菌和病毒”的挑战,也是“须臾不可懈怠”的。1988年上海“爆发甲肝”,搞得工厂停工,学校停课,工厂和学校都改作感染者的临时病房。所以千万不可小噓“细菌和病毒”。特别是人口集中的大城市和经济发达地区。千万要守住“正常死亡”的底线,努力减少“非正常死亡”。
  面对老年人的“失智失能”,当然有“身体机能衰退”的原因;也有“细菌和病毒”趁虚而入的问题。打好这一场“健康保卫战”,既是对生命的“敬重”,也是对人生的“尽责”,更是对长者的“感恩”。世界上大多数国家,都把“机构养老”纳入他们的养老服务体系,因为机构养老主要就是接纳“失智失能”的老人。这是一道生命保卫线我们要高度重视有养老功能的“机构”。养老产品的形式、模式和规模,林林总总,各有所长。但是,到目前为止世界上,不管你是事业的、还是产业的;不管你是慈善的、还是市场的。基本上可以分成两大类:
  一类是为健康自理老人服务的,例如澳大利亚的“退休村”、美国的“太阳城”;还有一类是为“失智失能”老人服务的,比如日本的“介护机构”、我国医疗系统的“护理院”。从这两类养老产品的发展趋势来看:第一类养老产品会越来越市场化,只有多元化的市场竞争,才能开发出多元化的养老产品,来满足多元化的养老需求。第二类产品,因为它更依赖医疗资源和科技成果,产品也需要更多的体现“道义”、“承担”、“情怀”和“责任”。垂垂老矣、卧床不起、奄奄一息、命悬一线,难道这不是“刚需”!所以,这类产品,它的社会意义更大。日本作为老龄化社会的“先行者”,国土不大,却建立了6800多家养老机构,这究竟是“先行者”的“苦恼”;还是“先行者”的“睿智”。既然养老机构承载着那么多的社会责任,所以它的发展方向,要么认真地体现社会保障的职责;要么自豪地展示社会福利的成果。或许,机构养老,对每一个“正常死亡”的个体来说,可能是“必经之路”。因为,在养老机构,它是你生命最后的“守护神”。
  近日,在《今日头条》公众号上,对居家养老、社区养老和机构养老等方面的领悟,同大家、特别是养老服务业方面的同行们,一起交流了一些观点和想法。耿耿星河欲曙天、无非一念报黎民。老人安、则天下安;老人福、则家国福。老年是人生的一个阶段,但是,折射出来的却是:人类的一段文明史、社会的一段发展史。一个国家的养老水平,既反映了社会保障的力度,也表现了社会福利的程度。一个国家的养老品质,既是经济社会发展的集中体现,也是精神领域的高度呈现。居家养老,在目前阶段,特别是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,居家是符合“天理人伦”的,我们应该承认:老人这个概念,本来就是属于家庭。只是因为家庭结构小型化,以及代际关系的“脆弱”,社会应该创造一个支持和扶助“居家养老”的客观环境,让家庭具备养老“功能”和养老“能力”。在这一点上,居家养老和社区养老追求的目标是一致的。居家更注重为养老“提升能力”,社区更注重为养老“搭建平台”。机构养老,是属于社会这个“段位”上,它在经济社会水平较贫乏时期,可以承担社会保障责任;也可以在物质财富充裕时期,成为社会福利的表现。
  在我国,随着“医养结合”道路的走通走顺,当医疗资源和养老体系“无缝融合”的时候,它或许会成为一座堡垒;成为一条战线;一面旗帜。一座堡垒:一座守护生命的堡垒;
  一条战线:一条向死亡叫板的战线;一面旗帜:一面引领人类走向光荣的旗帜!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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