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我们如何养老(六):失独之痛
作者: NULL  来源: NULL  2016-02-28

  晚上好,欢迎收看经济半小时,继续今天的话题,明天我们如何养老。今天我们来关注一个特殊的群体。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,在人生渐入暮年时,突然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孩子,也从此失去情感和生活上的依托。中国社会崇尚养儿防老,这些失去孩子的老人,又将如何度过自己的晚年生活?一起来看今天的故事。

  老人:谁回家看看,回家看看,哪怕在梦里回来亲亲妈妈的脸。

  这是一个特别的聚会,参加聚会的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,他们都失去了唯一的孩子,被称作失独者。

  陈茂虎:你好。床前明月光、疑是地上霜。

  他叫陈茂虎,今年59岁,是重庆市橡胶厂的一名退休职工。妻子郑洪英,今年58岁,他们的儿子陈翔在1997年因病去世,十几年来,妻俩相依为命。在这个家里,孩子是他们一直刻意回避的话题。

  记者:这里面都是什么呀?

  陈茂虎:都是陈翔的照片。我一直放在上面,平时都没看它,不是不看,不想看当时,哎呀!这张照片是我最喜欢的一张,这个时候大概两岁左右。笑的很开心,无忧无虑的样子。

  陈茂虎生在50年代,下乡做过知青,回城后认识了比自己小一岁的妻子郑洪英,相恋4年后,俩人在1980年才登记结婚。

  陈茂虎:就是响应党的号召,响应政策

  郑洪英:响应党的号召,晚婚嘛,晚婚后面还有一句话就是晚育,晚婚晚育,所以28岁的时候我才生陈翔。

  1982年,小陈翔的出生给夫妻俩带来了很多的幸福和快乐。然而就在陈翔快三岁的时候,被检查出患有罕见的免疫功能缺乏症。从此,小陈翔的成长就一直伴随着痛苦的疾病。1997年的最后一天,经受了10多年病痛缠身的小陈翔离开了这个世界,那一年他15岁。

  陈茂虎:如果能用我的生命来换他,我愿意换他,他还年轻,他才15岁,他还有很多梦想没有实现。

  孩子的离世,让陈茂虎和郑洪英的生活天塌地陷。虽然是五年过去了,我们还是能感觉到,陈翔的身影无处不在。

  郑洪英:他很聪明,这个小孩很聪明,他也喜欢小动物,他是属狗的,他喜欢动物、植物,天文学这些,想起他很多的点点滴滴都是很掉泪的。我和他爸爸形成一个默契,如果是做梦或者什么了,我们都不会在家里面提到他,提到他对大家都要伤心嘛,所以都不提他,都不提他的名字,就是我,就是做梦梦到他的时候,都自己承受。但是很想说出来这种难受,后来都到单位上去跟同事们讲。

  这一对小乌龟是夫妻俩在陈翔去世之后开始喂养的,现在已经15岁了。

  陈茂虎:在其他人眼中它是乌龟,在我们夫妇之间我们觉得它就像陈翔一样的,我们看到了它就像看到了陈翔一样,就是一种思念,你看它,它就是不怕我,就是往我这个地方走。

  郑洪英:你是小乖乖,这是我们的小乖乖,我们翔儿都很爱它的,我们都很喜欢它的。

  它就像我的儿子一样,像小陈翔一样,就觉得把它当作这个小陈翔来喂,有时候我说去把你们那个龟儿的水给换了,天天要给它换,它就像家里面的成员一样,

  对于陈茂虎夫妇来说,它们就是全部的精神寄托,也只有这个时候,夫妻俩才能露出开心的笑容。现在的他们,害怕触景生情,很少和原来的老朋友来往。

  陈茂虎:在当他们谈到孩子、谈到孙子,有天伦之乐的时候我们从内心里来说,我们是在流泪,但是我们又要控制自己,又不能表达,在这个交叉的情感当中,我们感到很痛苦的

  儿子的去世,留给他们的除了难以释怀的伤痛,还有给孩子看病借来的28万元的巨额债务。为了还债,从事财会工作的郑洪英在重庆市运输公司退休之后,不得不又到外面的公司应聘打工,直到现在。

  郑洪英:想挣钱,挣钱还账,就是要给他挣的钱把账还了,也想给自己今后,老了的时候,遛不动的时候,你要请人的时候也需要钱,自己又没有子女了,自己实际上身体很不好,但是还是要去打工,还是要去挣钱,就是想要多挣点钱

  2008年,夫妻俩才终于把债还清了。孩子离开的这十五年来,俩人一直互相扶持、相互陪伴。

  陈茂虎:你可以打针了,洪英。

  郑洪英患有严重的糖尿病,每天都要在家自已注射胰岛素。

  郑洪英:这个腿都打了好多蜂窝眼了。

  除了糖尿病,郑洪英还有高血压和严重的耳鸣,4年前曾经去医院检查过,但开一次药就要将近500元,而她每个月医疗卡上只有60多元钱,无奈之下,有些病郑洪英只能是能拖就拖。

  记者:这病怎么能拖得下去呢?

  郑洪英:其实我不怕死的,|我死了以后,我就可以陪儿子去了,所以我不怕,怕的就是如果我们两个走了一个的话,我觉得这个是很怕的,我不知道没有他我怎么活,我也不知道,那时候天都塌了。

  现在,郑洪英最担心的,就是自己和老伴儿的身体,但是,将近60岁的年龄,让他们明显感觉到身体大不如以前了。

  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以前还好,现在就是说晚上睡觉还要戴呼吸机了,不戴的话,也睡不了,你看,这就是晚上我要睡觉必须要用的,就是这个呼吸机,平时我出去旅游的话,我都要戴上它

  因为有严重的呼吸暂停,陈茂虎每天都要带着这个呼吸机睡觉。除了呼吸暂停之外,他还患有重度的高血压、肾积水、脑供血不足等疾病。陈茂虎说,没有了孩子的晚年生活,除了孤独,剩下的就是提心吊胆。

  陈茂虎:现在我们两个人就是60岁,我们一天一天老去,身体日渐衰弱,也有可能到哪一天我们爬不上来,彻底上不来了,我们也不知道这一天什么时候到来,我们现在想来心里说实话非常恐惧的。

  郑洪英:现在大家还能走动,如果不能走动的话,怎么办呢?想到这里就像牛角尖一样钻不出来,怎么办呢?只是说怎么办呢?

  为了能够坚强的活着,陈茂虎和郑洪英每天都在和时间抗衡,他们害怕老去的那一天。

  郑洪英:虽然头发已经白了,但是我要把它染了,染了,这个白发要少一些,让他们看不见,但是岁月的沧桑写在脸上,不管你怎么染头发,你还是老了。

  记者:您怕什么?

  郑洪英:老无所依,老无所靠,没有人管我们。

  本来打算干到60岁的郑洪英决定提前辞职了,这是她思考再三、无奈之下做出的决定。

  郑洪英:我想多挣点钱,给我们两个今后养老啊。你今后怎么办呢,你要看病,你要看病的话那就有压力了,有压力就变成动力,现在这个动力已经推不动我了,我身体不行了,前面有一万块钱叫我去拿,我也拿不动了。

  陈茂虎:陈翔,保佑爸爸妈妈不要生病、身体健康、爸爸妈妈一天天老去了,身体也不如以前,爸爸经常梦到你,保佑爸爸和妈妈啊。

  郑洪英:妈妈10号都不上班了,妈妈干不动了,保佑爸爸妈妈啊,不要生病啊。

  失去孩子的伤痛,每况愈下的身体,现实生活的拮据,都让陈茂虎夫妇感到孤苦而无助。卫生部发布的《2010年中国卫生统计年鉴》披露,全国失去独生子女的家庭已经超过了100万,每年还会新增7.6万个这样的家庭,50岁以上失独群体日益庞大。在他们当中,有的是下岗职工,有的甚至是身患绝症的病人。来看下面这个故事。

  范梅:真的。我就是最苦的人了。我到长江边上去了那边哭了好多场,放声地,在没有人的地方发泄大哭。

  她叫范梅,今年58岁,是一名癌症病人。范梅17年前离婚,13年前下岗,靠打散工养活自己和儿子李亚非。5年前,和范梅相依为命的儿子,因突发性心脏病离开了她,走的时候只有27岁。

  范梅:承受不了,承受不了,觉得天都塌了,天塌地陷就是这个感觉,当时我悲伤的人都变了形了,哭的眼睛睁都不开了。

  孩子带走了范梅所有的希望。料理完儿子的后事,范梅把儿子和自己所有的东西全部烧光,跑到火葬场吞下了300片安眠药,决定追随儿子而去。

  范梅:我觉得我的人生没有意义了,我父母也走了,也不在,自己婚姻也不幸,小孩也走了,我一无所有,什么都没有,就是一个人,没有一个家。

  由于发现及时,范梅被抢救了过来。经历过生死之后,范梅决定坚强的活着。

  范梅:自杀都没有死,可能命中注定,不过我这个事,现在想通了,好死不如赖活,没有办法嘛。

  范梅现在住的房子是街道办出面给租的,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好心人送的,对范梅来说,生活的艰苦并不算什么,让她害怕的是失去孩子后的孤独和无助。

  范梅:过春节我都是到街上去走,上街上去逛,漫无目的的去转,我觉得再怎么还是有一两个人是吧,我在家里就是我一个人,我都去转。转到很疲倦了,路上渐渐没有行人了,一般都是12点过后再回家。

  记者:害怕一个人过春节?

  范梅:怕,怕得不得了。

  让范梅害怕的,不仅仅是春节。三年前,范梅乳腺癌恶化,必须动手术进行割除,但是身边没有一位亲属可以为她在手术风险书上签字。

  范梅:当时做手术要我签字,我们又没有人给我签字,难受,确实难受,真的很难受。在想什么?都想哭,就是想哭。觉得我的人生太悲惨了。

  住院期间,范梅一个人在病床上躺着,没有人前来探望和照顾,医院每天下午三点的探视时间,是她最难面对的时刻。

  范梅:探病的时候我最怕,他们来的时候,我就不看,我就把头转过去,把耳朵遮起来,我怕,我躲在被子里面哭。

  现在虽然动了手术,仍然可能再复发,必须靠吃药维持,每个月的药费要500多元钱,再扣除400多元钱的房租,范梅每个月1500元钱的退休金也所剩无几。

  范梅:晚年的生活,我真的是很渺茫,怕,我就怕,怕生病,真的,因为我这个病随时随地都可以复发,我怕生病,生病死了没什么,我怕痛苦,怕癌症变成痛死、饿死,到身边连个递水的人都没有,我在家死了没有人知道,我最怕的是这一点。

  采访这天,住在附近的费文桂来访,费文桂也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孩子,有时会来看看范梅。

  范梅:经常打电话问你注意身体,现在身体如何,还是经常打电话问。

  记者:互相能有一个依靠。

  范梅:是的。

  吃饭的时候,范梅和费文桂讨论着她们现在最关心的话题。

  费文桂:养老院都住不起,住养老院我们那点工资都不够,一千三都是最低最低了,一千五一千七都是普通的一般的,一千三你看最低一千三,好,我们一千六百块钱还剩三百块钱,我一个月药钱都得七八百块钱,我现在一天到晚都想这个问题都睡不着,最害怕的是生了病才恼火。

  送走了费文桂,家里又只剩下范梅一个人。一个人在家的她总是把电视机或者随身听开着,她说她害怕房间里静悄悄的。这个随身听是在儿子去世之后买的,范梅不管去哪都带着它,已经陪伴了她5年的时间。

  范梅:经常听,我觉得这首歌是赞颂生命很美的旋律,我听了心理本来很难受,但是听了很平和。

  镜头里的范梅爱漂亮,爱干净,如果不是了解她的经历,你是无法理解她的内心究竟有着怎样的苦痛。我们祝福她,能获得一份内心的平静和安宁。在失去孩子的家庭中,有一对老夫妇又先后失去了照顾自己的能力。在现实的困难面前,他们非常无助,因为生活中的许多原本简单的事情,都成了他们难以面对的障碍。广告之后,请继续收看。

  欢迎回来。前面的节目中,我们看到了两个失去孩子的家庭面临的养老难题。目前我国15岁--30岁的独生子女总人数有将近2亿人,这一年龄阶段的死亡率是,每年每10万人中约为40人。失去孩子的老人,愿意把自己叫做“真空老人”,对他们来说,依靠子女养老送终愿望已经落空。失去了孩子,没有了赡养人,老人们在现实生活中又会遭遇怎样的考验呢?

  他叫许明成,今年78岁,耳朵已经有些聋了,年轻时就患上了罕见的疤骨流痰,只能靠拄着拐杖走路。许明成的老伴儿周德玉住在另一个房间,从小就患有严重的小儿麻痹症,也是一名残疾人。在这个昏暗的小房间里,64岁的周德玉吃力的想要爬起来。

  许明成:起来。

  陈茂虎:不起来,就这样,脚痛吗。

  许明成:不牵她,来,走吧。你牵她,她得不到力。

  房间破旧、杂乱,每次下床,周德玉只能靠这根同样破旧的木棍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缓慢的挪动。

  许明成:你牵她,一个人拖她又拖不动。

  许明成和周德玉唯一的儿子在7年前,因为车祸去世。这7年,妈妈周德玉每天都在怀念着儿子在家时的情景。

  周德玉:儿子做好了饭,端到桌子上,就趴到桌子上去吃,他回来弄给你吃,说,老太婆,我给你做好了,你先吃。

  老俩口早年都是附近的农民,1988年办理了农转非,现在两个人每个月一共有1500多块钱的社保金,除此之外,还有每月260元钱的失独家庭扶助金,这些是夫妻俩目前的全部生活来源,平日里花钱非常节省。

  周德玉:我去哪弄钱,没有钱,那个电也要钱,米也要钱,买菜也要钱,我到哪儿去弄钱。

  虽然夫妻俩腿脚都不方便,但儿子走了,生活还要继续。现在的他们也只能靠自己。

  周德玉:你起来做饭,你起来做饭。

  许明成:煮饭啊。你饿了。

  现在,做饭和家里的活都只能靠拄着拐杖的许明成一个人来做,有时买菜他要走上半天的时间,为了省事也为了省钱,他们一天只吃两顿饭,有时做一顿饭能吃两三天,今天这顿饭,他们吃的仍然是剩饭。

  许明成:吃饭了。

  周德玉:不想吃。

  许明成:赶紧吃饭,这边。

  离饭桌仅仅几步之遥,周德玉要吃力的挪动很久。吃饭的时候,住在附近的冯绪秀来看他们。

  冯绪秀:还需要买菜了?

  许明成:不买了。

  冯绪秀:买的话,我去给你买回来。

  和他们一样,今年60岁的冯绪秀也是一名失独者,在知道许明成夫妇俩的情况后,这些年,她总是隔一两天就过来看看。

  冯绪秀:你哪个放心,搁到哪个身上也放心不下,我是没有办法。万一他们两个,万一不好了,在屋里睡起,没有哪个,死在屋里也没有人晓得,说老实话,看他两个,都是是很困难的,有点,有时候说不出来那个味道。

  谈到老两口的处境,冯绪秀如鲠在喉,她说她仿佛看到了十年后的自己。就在冯绪秀给老俩口洗碗的时候,她发现没吃完的米饭已经有些发霉的味道了。

  冯绪秀:饭霉了,要不得。不要,这个饭不要,霉了。

  许明成:今晚还能吃。

  冯绪秀:要不得就不要

  许明成舍不得扔,还是把米饭放进了冰箱里。吃饭的时候,周德玉觉得身体不舒服,冯绪秀怀疑可能是天热中暑了,用土法子揪砂帮她治病。

  冯绪秀:她筋不好了,都是我给她揪。把痧提出来,她提出来她就好了。要把筋子揪紫,那边好了。

  周德玉有严重的高血压,丈夫许明成患的疤骨流痰也要坚持吃药,每个月光吃药钱也要花掉几百块,夫妻俩平时有什么病都不敢去医院。

  周德玉:哪有钱去医院啊,没有钱,都在滩滩上看一看。买点药吃了,好了就好了,不好就算了,我没有钱医病,我吃饭都成问题,哪有钱医病啊,住不起医院。

  周德玉比许明成小了14岁,她现在最担心的是老伴比自己先走一步,撇下自己无依无靠。

  周德玉:他死了我到哪里吃啊,他现在是活一天算一天,烂了就死了,死了我怎么办?我怕死了都没人晓得,隔壁死在屋里,不去把门打开,烂了都不晓得,烂了死了都不晓得,我就是怕这个。我的儿子死了,没法子了,我能怎么办?我想到养老院。

  老人想找家养老院,同样身为失独者的陈茂虎决定替他们跑一趟,联系养老院。一大早,他来到重庆江北区的一家民营养老院。由于不便拍摄,我们只能在外面等候他的结果。

  记者:怎么说?

  陈茂虎:他们现在有两千多人排队了,他们只有一百多人的名额,就能够自理的两千多人排队,这是一个,一定有赡养人签名,如果没有赡养人,要单位证明,而且是街道的证明,签一个合同。街道现在政府情况,现在没有什么规定规章,好像计生委或者街道跟他签合同,没有先例。

  陈茂虎不死心,决定再去一家公立养老院看看。坐了一个小时的车,他来到了重庆市第一福利院。

  陈茂虎:就是必须要有赡养人签字,没有赡养人就是要街道,还是民政部门出证明,出证明的意思就是说,万一他在里面有什么病了,还有什么情况,签字的单位对他负责任,现在目前的状态看来的话,是非常悲惨的,他们也住不进去,想住也没办法。

  在中国,超百万个家庭失去了唯一的孩子,50岁以上失独群体日益庞大,每年新增7.6万个。

  郑洪英:我们就像真空老人一样。比那个空巢还要空,孤独比孤独还要孤独。

  全国各省市开始推行计划生育家庭扶助政策,失独家庭每人每月100-270元扶助金,但这难以解决他们的养老、医疗等问题。2012年6月5日,国家计生委表示,将加大对失独家庭的关注他们在期待着。

  和有子女的空巢老人相比,我相信失独老人的内心更加凄苦。因为他们完全失去了希望,失去了生活的动力。在丧子的打击下,他们的精神家园几近崩塌,能顺利走出阴影的人并不多。即便是坚强地活下去,到了晚年,他们的生活依然让人揪心。而从现行政策上来说,这样的家庭并没有被特别关注。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虽然没有子女,但通常有收入,无法纳入国家的保障体系之内。另一方面如果没有赡养人,他们也几乎无法入住养老院。从这个角度来讲,他们将面临老无所依的尴尬与不安。千百年来,中国人一直追求“老有所终,壮有所用,幼有所长,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”的理想。如何让这一部分人也能够得到很好的照料,也应该纳入我们国家的养老规划中。

  今天的节目就是这样,感谢收看。在明天的《经济半小时》节目中,我们将继续养老的话题。在目前农村外出打工的大背景下,谁为老人养老?农村老人在生活中又会遇到哪些现实的问题和困难呢?在明天晚上播出的《对话》节目中,我们将继续探讨如何养老。观念的改变,政策的出台,是不是可以解决中国养老现状的局面?“谁来陪我看夕阳”,将为您讲述三个普通人的故事,欢迎收看。接下来请继续关注财经频道其他节目。

[经济半小时]明天我们如何养老(六):失独之痛(20120825)
(来源:央视网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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